黃安捅破的一張紙

周子瑜事件在這次台灣選舉產生巨大的衝擊,而始作俑者黃安在捅破這張紙之後變成台灣的全民公敵。同時這件事情也暴露出台灣與中國相互不瞭解以及不信任對方的程度,尤其反映在相互交火的兩岸網民。

台灣本身就像一個大熔爐,住著有不同籍貫背景的人。我接觸到的外省人不會自稱是台灣人,他們會說自己是中國人,認識的客家人也說自己是中國人,因為他們都不是講台語或是土生土長的台灣本土人,所以他們不會自己說自己是台灣人。在他們的認知裡,台灣人是講台語的本土正港台灣人,所以他們不是台灣人,但是他們會說我來自台灣。現在第二代至第三代在台灣出生的人,大部份會自稱為台灣人,因為他們出生與長大在台灣,對他們來說,中國已經是一個與自身沒有切身關聯的地方,他們的認知裡,台灣人是出生及生長在台灣的人。這一切在台灣都是被尊重的,你要不要承認自己是中國人是你自己的自由,你可以大喊我愛台灣,也可以大喊我是中國人,沒有人會鄙視你。

這個情形與美籍華人ABC是一樣的,第一代移民會說自己是中國人、台灣人、香港人等,但是第二代以後在美國出生的華人,第一直覺會說自己是美國人,他們雖然會承認自己有中國血統但是不一定會承認自己是中國人。在美國,你不能強迫一個ABC說自己是中國人,你可以強迫他去上中文學校,暑假帶他回老家體驗文化,但是他生在美國長在美國,熱愛可樂比薩,他們長得像華人但是他們是美國文化薰陶下長大的人,他們是華裔。同樣情況如在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地也有,在台灣的外省人就是移民到台灣的中國人,他們可以承認自己是中國人,但是在台灣有好幾代在台灣生根的人,他們也可以不說自己是中國人。

台灣是個多元化的環境,面對各樣不同的歷史認知,在政治上也常常吵得不可開交,光是對日本的態度就有兩極化的看法,國民黨有對日抗戰,對於日本是深覺痛恨,本土台灣人雖然被日本人統治過,但是對日本的印象卻始終比對國民黨好,在兩方矛盾的觀點之下,光教科書都會吵翻天了,更何況是面對中國的問題。我看了幾天的微博與台灣的報導,發現網民的爭吵都是來自於不了解,甚至來自於從小被兩岸各自教科書的洗腦。所以不了解台灣整體文化的中國大陸網民很容易被民族情緒牽著走,他們不了解不是所有來自台灣的人都自稱台灣人,不是所有的台灣人都是台獨份子,也不是所有台灣的人都熱愛人民幣,他們被黃安牽著走,一竿子打罵所有來自台灣的人,他們甚至不知道中華民國國旗代表的意義與爭議性。

這其實只是一個黃安挑起的網路霸凌事件,沒想到韓國經紀公司JPY反應過度,因為害怕失去廣大的中國市場,而做出過頭的謙卑反應,我猜他們可能不了解台灣與中國的微妙情節,一不小心把這張紙捅出更大的洞,結果反而吃力不討好,不但激起全台灣人民的怒火進而影響到總統選情,連中國的網民也都不領情,變得兩面不是人,現在兩岸的網民都說要抵制這家韓國經紀公司的藝人,可能在這件事上最大的受害者不只是周子瑜和藍營,還要加上JYP經紀公司。

文字很奇妙,它可以是廣義也可以是狹義。在中國人的眼中,“中國人”也許是指共同有擁有中華文化的人,在台灣人眼中,“中國人”是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人民,明明是同一個詞,但是聽在兩方的耳裡卻是兩種不同的意思。我不知道目前台灣人可以接受的名稱是什麼,也許需要時間去尋找。但是我覺得承認自己的血統是要發自內心的認同而不是被強迫,這是需要被尊重的,每個人應當有自己選擇認同的自由如同宗教自由一般,這是一種信念也是一個民主自由的基本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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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戶大不同

自從換了公司以後,所接觸到的客戶也與以往不同。做了十四年的醫療建築室內設計,客戶都是醫生護士,偶爾做到學校的案子,就會接觸到校長老師。但是新的公司不是做這兩方面的設計,而是做商業建築室內設計,客戶都是商業人士,不論外表氣質擺闊程度都與醫療專業人員大大得不同。

不同性質的客戶,各自的著重點也不同,我一剛開始沒有理解到商業客戶的特性,還以為所有建築室內設計的要求都是大同小異,自從踢到幾次小鐵板之後,才搞清楚誰才是真正的老大。(而且在任何客戶面前,設計師都是最最最小咖的…)

客戶:醫療專業人士
我最熟悉的客戶類種,因為過去已經合作過十四年了,上至醫院院長,下至護士長,我都有幸接觸過。通常一個案子的開始,我們會先接觸到醫療體系的最高指導人,例如醫院院長、各科主任之類的大人物,先得聽他們對案件的需求與規劃,我們會制做大綱型的設計,並且開始密集得與他們開會,直到討論到設計細部時,才會有護士長或是醫生等下層員工參與到其中的討論。醫院院長與各科主任都是精明幹練的人,他們通常都是氣勢驚人,尤其是賺大錢的部門,例如心臟科,真的是走路都有風。他們的共通點是對於設計上多半著重於實用性與醫療流程,他們都有著菁英人士的跩樣,甚至有些盛氣凌人。

客戶:學校相關人士
學校方面的案子比較單純,而且從頭到尾校長、教務主任、老師都會參與到我們的討論會議中,這種唯一的缺點是人多嘴雜,最後結果都是校長跑去叫他的秘書進來決定色調,這些老秘書不是老挑一些醜得要死的顏色,就是囉哩囉唆個沒完沒了,更有一次碰上一個歐巴桑級的秘書拿來自家客廳的地毯要我們比照搭配,真是吐血。政府撥給公立學校的預算有限,而且該蓋哪樣項目都已經名目清楚,所以我們呈現的作品只要校方喜歡設計的方向,就可以往施工圖去做。最怕碰上學區換校長,每個校長都有自己喜歡的風格,一旦他不喜歡的話我們就得要重新設計一次。有一次某位前校長喜歡圓形的牌示,都已經做好蓋好了說,結果新校長一上任看著不喜歡,逼著建商換了方形的牌示,還真是浪費人民的血汗錢。

客戶:房地產人士
在新工作的這六個月裡接觸到最多的客戶,尤其是爾灣房地產公司為主要客戶,他們請我們設計樣品辦公室來招攬商業租戶,樣品辦公室一旦設計好蓋好,他們的商業租戶直接搬進來就成,整個流程比較快而且相當受新租戶的歡迎。大型商業房地產公司有著非常完善的分工階層,分三種:施工經理、管理經理、銷售經理。一般銷售經理手頭上會有一些未租出去的空間,由我們做空間調配、材料搭配與繪製施工圖。之後施工經理會與建商開會商討施工細節,在此管理經理也會參與,因為他們要與現有租戶調節施工期間帶給他們的不便。整個流程清楚並且快速,他們追求的是速度與效率,越快蓋好越快租出去越快賺到租金,所以他們對於設計並不是非常熱衷,但是這些經理大部份都與我們有長久的合作經驗,相互的關係都不錯。

客戶:高科技公司
另一部分接觸到的客戶是現在很火紅的高科技公司,他們與房地產公司租辦公室,是房地產公司的客戶,他們想要有多一點的設計感,房地產公司會請我們幫他們的客戶設計,於是就變成我們有兩個客戶,一個是主客戶房地產公司,另一個是副客戶高科技公司,我們兩方面都得去討好。這種的工作關係是我最常踢到鐵板的,預算控制在房地產公司手裡,而設計則是決定權在高科技公司手中,每當我設計或是挑選材料的時候,房地產公司就會耳提面命得提醒預算預算預算!但是當我把設計與材料呈現給高科技公司時,他們一邊挑三揀四一邊又很隨性,因為他們大多數是年輕的企業家,常常會不按理出牌,這樣邊搞崩潰邊等房地產公司與高科技公司以租金為談判條件做拉鋸戰,一直等到最後價錢拍板定案之後才算是結束,我們才能真正進行施工圖的繪製。

客戶:頂級商業人士
比例上最少的是頂級的商業人士,大多是銀行家、地產投資公司、名人的等級。我個人只有接觸到銀行家與地產投資公司,感覺上他們非常精明,大多衣著得體,談吐精準條理分明,我們對於設計上的解釋他們一點就通,與建築室內設計公司大多已有合作的經驗,所以不太需要多費口舌,而且他們的預算非常高,是被房地產公司捧在手心的客戶。通常在這樣客戶的面前,我們是跟在房地產公司後面的跟屁蟲,一切交由房地產公司來主導,因為我們也不敢得罪這樣的客戶,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我們也賠不起。(好悲哀喔)上週與某位女主管去開會,客戶乃頂級房地產人士,這位男士不僅長得帥,體格又好,說話又風趣,行事也是有條有理,不愧是上流社會成功人士,說他是Mr. Grey 也不為過喔。而我們回到公司後與另一位女主管聊起開會的過程,兩個中年已婚女子還笑得花枝亂顫,惹得那個女主管吵著下次開會她也要跟去。(哈哈)

接觸過的客戶百百種,我不知道以後還會遇上什麼樣類型的客戶,好期待喔,希望下次能遇上名人,但是聽說名人都是很難搞的,尤其是明星類的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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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內向外的表現

收到客戶簽字的文件之後,想到那天這位客戶來公司參觀的情形,心裡覺得蠻好笑的,不知道接下來一起做案子將會是天堂還是地獄。與之前接待過的“總”級老闆相比,這位年輕許多的客戶顯然走的是完全不同的一路風格。

幾個月之前有幸接待過一位從中國大陸來的房產大亨,是一位“總”字級的客戶,他年約六十,穿著得體說話也很客氣。我們主管帶他參觀我們辦公室,邊參觀邊聊,他對一些建築細節表現得很有興趣,提問了一些問題,同時他也表達對我們辦公室設計的讚嘆,一切賓主盡歡,最後他還很客氣的對每個人說謝謝。其實以他在中國大陸的地位,他大可以擺譜或是表現得很高傲,但是表現出相反的態度讓我們美國主管覺得印象很好,一直想與他有進一步的合作。

相較之下,這個新客戶給人印象就差多了。新客戶是美國華裔,年紀大約不到四十,看起來像是家族企業的背景,與之前那位白手起家不同,說話與行事方式完全是南轅北轍。他帶著兩位白人助理應邀來我們公司參觀,完全表現出他是那兩位助理的老闆樣,那兩位像小跟班似的跟在他後面。他全程帶著太陽眼鏡參觀我們辦公室,一直到最後進了會議室才摘下眼鏡,我們主管本來以為客戶是眼睛不舒服,但是後來看了老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異樣,才猜想可能是要擺譜吧。

更誇張的是,當我們主管介紹一些我們為名人設計的案子時,這位客戶不顧當時我們主管正在對他介紹設計,他忙著翻出手機找出他與那位名人的相片,很得意地秀給他的助手們看,讓我們當場覺得很無語。我們主管裝作沒看到他的小動作,繼續講解到我們公司做過的一件地標性的大案子,這位客戶突然接口說沒見過,又笑笑說他開玩笑的,讓人覺得他的態度有些輕浮。最後他打斷我們主管的辦公室導覽,說了一句讓我們至今還是覺得很無語的話:我了解你們可以設計得很有創意,但是我的案子不需要創意,我們可以坐下來談了嗎?

當下我是覺得好像有些沒有禮貌,但是也許客戶的時間也有限,反正我們也不打算帶他們看遍我們整個辦公室,就把他們領到會議室來正式談合作的方案。這位客戶一直表現得很積極主動,大談他所要的感覺與設計的方向,旁邊的助理也插不上幾句話,不過這對我們反而有些幫助,至少蠻明確知道這位客戶要的是什麼。我對那兩個助理有些同情,他們倆像小媳婦似得跟著、應著,想必在這樣的老闆手下工作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同樣是身為華人在兩相比較下覺得有些丟臉,但是也讓我有些自省,會不會我也曾在無意間表現出自己的優越感?講話的態度與表現的方式是不是也曾讓別人覺得沒禮貌?不可否認的我在供應商與建商面前會講話比較大聲,會覺得自己懂得比較多,甚至覺得自己在照顧他們的生意。但是經過這件事後,我領悟到人家對你客氣不代表對你尊敬,甚至想到之前我對一些華人建商講話並不是很客氣,有些看不起他們。我這種態度跟今天的客戶有什麼兩樣呢?大概也是招人討厭吧?

6/11/2015更新:
又與這位年輕的新客戶開了兩次會,結果他的態度是180度的轉變,變得非常有禮貌又熱情,對我們的服務感覺非常滿意,頻頻讚美,讓我們一下子措手不及,下巴都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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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的網戰

最近台灣為了婉君與網路霸凌的事情吵翻天,連名嘴上節目也可以找出一大堆的數據與事實來強調這個新聞事件的重要性。其實匿名講別人的壞話不是只有年輕人會幹的事,很多辦公室八卦不是也是在小房間、廁所、或是停車場亂講出來的嗎?

網軍(婉君)的口齒有多犀利?大約在兩週前我在楓林網上看韓國綜藝Running Man時,就親眼見到台灣與大陸兩地的網軍口水大戰,因為匿名所以雙方言詞都很激烈很粗暴。雙方對台灣與大陸歷史的看法歧見相差很大,但是細看之後,其論述上倒也有一些無法反駁的道理。

引發這次口水戰的起因是在韓國綜藝Running Man的視頻上原有一段關於台灣的剪接,但是不知什麼原因,在楓林網上的台灣片段被刪掉了,而來自台灣的網友覺得大陸故意把有關台灣的片段刪去,就開始在評論上發文開罵大陸打壓台灣,引起大陸網友不滿並回敬更激烈的言辭。其實能夠及時並免費得觀看有中文字幕的影片,我個人身為受益者覺得我並沒什麼立場來挑惕,所以長期之下我也習慣了觀看簡體字幕,也挺敬佩大陸的字幕組能夠在一天之內翻譯一集的內容。

對於雙方的口水戰我本持著隔岸觀火的態度,一直到某位大陸網友罵台灣人為島國人民、日本的走狗,我才再一步證實原來在大陸人的心中這才是他們對我們台灣人民真正看法。上次我在一個北京的廣播中聽他們大陸人談到台灣旅遊的心得,不外乎是台灣人很有禮貌、東西很好吃,但是他們話鋒一轉討論到是不是因為台灣曾經被日本統治,所以有了奴性才會奉公守法。我聽了相當不以為然,美國人也是奉公守法也很有禮貌,他們有被別人統治過嗎?這應該是文明的表現吧。大陸人把”被統治所以有奴性”來套在台灣人頭上,大概也是有對日本仇視的因素在,所以他們對於台灣人哈日視為叛國的行為,他們也無法理解為什麼台灣人心裡會覺得日本比大陸來得親切。

其實無論電視上的媒體如何炒作,我想除了年輕人之外沒有人能真正理解什麼是網軍(婉君),年輕人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網路上,這是很多四十歲以上的人不了解的狀況,有些年長者甚至連手機都沒有呢。但是這些不上網的年長者卻是電視與報紙的專門用戶,他們對網軍的所有觀念都是從電視與報紙上得來的,而現在台灣電視與報紙上的資訊也不再像以前會專業考證,錯誤報導與搶快不考察的情形比比皆是。例如之前太陽花運動,我聽到很多年長者對這些年輕人都很不以為然,大肆批評這些年輕人耽誤國家,但是我覺得換一個角度來想,為什麼現今台灣的年輕人這麼不喜歡大陸?批評這些年輕人的人們有想過台灣年輕人是一直被大陸年輕人網路霸凌嗎?

雖然在這次楓林網的口水戰由台灣人挑起是台灣人的不對,但是在大陸年輕人反問台灣人你們有錢嗎?有能力嗎?有國際地位嗎?台灣年輕人都啞口無言,而這並不是台灣年輕人的錯,而是上代歷史所造成今日的國際情勢。在台灣無法給自己年輕人任何就業機會、賺錢機會、買屋機會、甚至生存機會的保證下,台灣年輕人還是熱愛台灣這塊土地,一直努力在維護台灣與中華民國的尊嚴。就像孩子在外受到霸凌,家長不但沒有安慰保護,反而還批評打罵,這樣對台灣年輕人並不公平。年輕人難免會衝動想事不清楚,但是誰沒有年輕過?與其打罵批判,倒不如傾聽與開導,幫助他們成長,提供他們真正的希望,而不是給他們打擊與失望。

我不知道截圖下來有沒有觸法,但是我只是提供參考網路上的公開言論。簡體字是來自大陸網友,繁體字則是台灣網友,總覺得台灣網友們很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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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都里川菜 Szechuan Impression

這次捨命陪君子,去試吃洛杉磯一家新開的成都川菜館-錦都里。記得上一次捨命吃辣是在台灣與江老媽的好友們吃天府家常四川菜,當時辣得鼻涕都流出來了,不過辣得很過癮很好吃。但是因為我本身不太會吃辣,所以距離上一次吃天府也有兩年的時間,這次嚐試標榜“中國正宗四川成都菜”的錦都里,心裡有些擔心,怕如果都是辣菜,腸胃會不會受不了。

去餐廳之前我上網路查看錦都里推薦的菜,網評都不錯而且菜名都是我沒見過的,只可惜我真正想試的钵钵雞現在只有在晚餐供應,無緣吃到。我們下午兩點到還等了30分鐘,可見這間餐廳很熱門,建議早點或是晚點去排隊,才不會需要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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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都里冒菜:綜合青菜加火腿肉,應該算是小辣,滋味有些清淡,所有青菜都不會太軟還有帶脆,適合我這種吃不了太辣的人,但是同行的人說沒特色不值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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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燒土雞:我一直以為大塊雞是新疆菜,但是這裡的味道做法稍微不一樣,除了孜然、小茴香類似的香料,這裡還多了黑白花椒、朝天椒等,真是辣死我了,我只吃幾塊肉跟馬铃薯就不行了,整盤讓給戰鬥力比較高的同伴們。這道菜又麻又辣,是當天我們點的菜中最麻的,吃多了兩片嘴脣都會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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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山甜皮鴨:我跟江老媽特地點這一道“不辣”的菜,我們兩個吃不了太辣,所以需要這道來舒緩。鴨肉很嫩,甜味只有在皮上,蠻好吃的。不過我們戰鬥力比較高的同伴們看都不看一眼這道菜,覺得來這裡就是要吃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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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中球溪河鰱魚:我不愛吃有刺的魚肉,所以只有淺嚐了一塊,魚肉很嫩聽說是用新鮮的活魚做的。這道魚也很辣,沒有雞肉那麼麻,但是比它辣。可惜魚肉太小塊,吃到後面都粉碎掉了,等於在大鍋裡撈魚米,不太方便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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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指香辣蟹:我最喜歡這道菜,因為它又鹹又香又麻又辣,而且非常適合當下酒菜。可惜用的是青蟹,肉不多,啃起來只好連殼都吃了,幸好殼薄炸得又酥脆,可以算是吮指回味。不過這道蟹是我們在所有菜都上完之後還加等了將近45分鐘才上來的,希望下次去會有些改善。

這家菜的分量不多,比較起來價位稍微高,但是因為是新開的餐廳,裝潢新穎又乾淨,推薦想吃新餐廳去嘗試看看。現在洛杉磯有很多這樣的餐廳,標榜正宗中國菜,對於吃貨來說也是一種幸福,可以不出國又吃到頗為道地的料理。噢,對了,红糖糍粑還可以,就是炸的糯米塊,上面淋黑糖汁與黃豆粉,吃個新鮮感。

延伸閱讀:【新店】清新川菜锦城里二访总结

Szechuan Impression
1900 W Valley Blvd
Alhambra, CA 91803
(626) 283-4622
Monday-Thursday: 11:30 am – 3:00 pm and 5:30 pm – 10:30 pm
Friday-Sunday: 11:30 am – 3:00 pm and 5:30 pm – 11: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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