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家的室內改建進行得如火如涂, 每天都有新的灰塵跟新的東西要搬移, 搞得每個人都灰頭土臉, 加上最近南加州的天氣燥熱, 連我們年輕人都大呼吃不消. 工頭帶著木工, 水電工, 及助理共四人, 一週七天不休息敲敲打打. 婆婆看他們辛苦, 弄了豆花請他們嚐嚐, 沒想到從天津跟山東來的四名大漢齊聲說豆花要加甜麵醬, 山東來的還加了蔥花, 天津來的搖頭說他們不吃蔥, 真是稀奇古怪哩~
在南加州的我們常常可以接觸到大陸來的同胞, 不管在工地或餐廳, 大陸各省各地的口音都有, 甚至在台菜餐廳都有大陸口音幫你點菜, 聽他們捲著舌說蚵仔煎或筒仔米糕挺鮮的. 我們工作的美國公司也有許多是大陸來的或留學生, 講著講著連我自己都北京腔上身, 平常台灣國語的我都溜起來了. 雖然外表跟長相跟我們有些差異, 但是人都是好的, 我自己倒是沒碰到什麼惡形惡狀的大陸人, 也許到了美國多少都有些收歛.
看著這些同胞唏哩呼嚕得吸完一碗豆花, 我們覺得還是甜豆花看得順眼, 沒想到這些同胞笑著說甜豆花才奇怪呢! 就像我們不會去嚐他們的甜麵醬豆花一樣, 他們也不敢想像豆花甜的是啥滋味. 一碗豆花倒是引起兩邊的人都感到新鮮有趣.
PS. 阿! 完啦! 我想拿的人體學客滿了, 我得在八月十七日起每天下午五點到九點去聽課, 看哪個老師願意多收學生修課……..慘慘慘~